原野 電視劇 原野電視劇26集視頻播放
陳紅與呂良偉曾經合作過電視劇《原野》
翻看昔日民國劇《原野》劇中女主金子是由大美女陳紅飾演的,男主則由呂良偉飾演。
這劇對于80后來講印象應該比較深刻,每天晚上飯后各種地方臺播放兩集,有時候中間還會插播廣告,但大多都是守著電視機看完的。那個年代除了電視機,電腦還沒有興起,手機就更不用說了,網絡還沒有那么發達,有個電視劇看看就覺得人生知足了。一家老小圍在電視機前看,津津樂道地講著劇情,甚是和諧溫馨。有時候覺得科技太發達,未必是好事,這種畫面很少再有,都是各玩各的了,說實話我都很久沒看電視了。守著手機就行了,陪伴的家人時間也越來越少。所以看到昔日的老電視劇總是會回憶從前,也證明一個時代過去了。
《原野》劇中的女主陳紅年輕時候真的非常漂亮,面容十分精致,端莊大氣,典型的國泰民安臉。不過花期還是挺短的,現今55歲的她,臉部松弛厲害,跟倪萍很像,但精神狀態還不如倪萍。男主呂良偉一直就沒有年輕過,但是也沒老過,似乎一直保持著這樣的顏值,也是神一樣的奇人,年輕時候的容顏跟現在變化并不大,如今67歲的他依舊帥氣,增加幾分歲月沉淀氣息,精神外貌巨佳,不說實際年齡,根本就沒人相信他是老人家吧。
《原野》的焦點變了 從復仇轉向新生
◎朱鴿
上個月,由閆銳執導的《原野》,在北京人藝曹禺劇場首演。與2000年李六乙版和2010年陳薪伊版相較,這是一部“青春版”《原野》,全青年演員重新演繹曹禺劇作的經典性和時代性。
新版《原野》在改編中保留了原著的主要情節、沖突與人物關系。幕啟時,在火車的鳴笛聲中,仇虎為了復仇跳下火車回到原野,在與金子、焦母等人的敘述和對話中道出仇恨的緣由,展開復仇的行動,殺了昔日好友焦大星、借焦母之手殺了大星之子,與金子一同去“金子鋪路的地方”,但是完成了復仇的仇虎心里產生了巨大恐懼和幻覺,在走不出的黑森林里和偵緝隊的追捕下自殺。
原劇本主要是通過仇虎的復仇來展現農民的反叛精神和人的內心困境,全劇焦點幾乎圍繞仇虎復仇的系列行動展開。而在新版《原野》中,似乎將焦點更多轉向了金子。仇虎的回來讓厭惡了懦弱的大星、陰毒的婆婆的金子感受到了生機,兩個敢愛敢恨、彼此契合的靈魂重逢了,通過仇虎激烈的復仇情緒、與焦母的斗爭、對焦大星懦弱的嫌惡,體現出金子的奔放、自由。新版刪減了原劇中仇虎大量的精神迷狂的狀態,這樣的處理弱化仇虎自我救贖的悲壯感,強化獲得新生的希望與光明。既傳遞傳統社會對人性的戕害,又為當代人面臨困境如何自我救贖提供了思考。
原劇本中,仇虎具體的仇恨來源、強烈的復仇意圖離不開當時軍閥混戰、農民斗爭的背景,而如何在當下講《原野》,這一版給出的回答是“沖破藩籬,最終奔向一個理想的精神世界”,強化情感元素,從“人”的角度出發,與觀眾建立起情感聯系。在敢愛敢恨的金子身上,可以看到女性獨立的精神,對自由、對不受禁錮的生活的向往,對愛情堅定明晰的追求。通過金子與仇虎之間隨著戲劇情節發展不斷變化著的心理活動,展現了生動的、復雜的、立體的人。
青年演員的演繹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為經典劇目注入新的活力,雖然略顯稚嫩。張可盈飾演的金子少了些潑野多了些嫵媚,雖然“野地里生,野地里長,也許將來還要在野地里死”的野性不夠強烈,但更側重于展現一個不甘被禁錮的女人生活在懦弱的丈夫和陰狠的婆婆之間的精神苦悶的狀態;金漢的仇虎更富“人情味”,雷佳的焦大星有胡軍版的影子。
在人藝注重寫意、“極簡”的舞臺美術風格上,新版《原野》保留了原劇神秘主義和表現主義的氛圍,遠處的黑森林、頭頂密布的烏云、腳下粗糲的土地、歪斜的家具、游蕩的人偶、時隱時現的焦,配上現場音樂,從視覺、聽覺營造極致壓抑的氣氛。如用嗩吶演奏小黑子的啼哭,凄慘得讓人毛骨悚然;人偶的設置,同時推動情節發展和外化仇虎心理活動;舞臺裝置也更有現代感,比如小黑子死后的下沉舞臺,結尾仇虎跪地而死的旋轉舞臺等。但這種幾乎完全依托于舞臺裝置的氣氛渲染,擠占了演員的表演空間和觀眾的想象空間,只是被涌來的強烈情緒所裹挾。
結尾,隨著圓形舞臺的旋轉,一襲紅衣的金子在燦爛的繁花中站立著生,仇虎在灰暗的原野中跪地而死,在這種強烈的色彩和命運對比之下,仇虎完成了靈魂的自我救贖,金子朝著金色的、充滿希望的遠方而去,實現了新生。這希望,不僅是金子和仇虎的希望,也是無辜小黑子的希望,和所有身處困境、掙扎中的人們的希望。攝影/方非
北京人藝全青年班底演出新版《原野》,張可盈挑大梁演繹第三代“花金子”
北京日報客戶端 | 記者 王潤
由閆銳導演,張可盈、金漢等北京人藝全青年班底演出的新版《原野》,正在曹禺劇場的舞臺上進行第三輪演出。這部創作于1937年的名劇,是曹禺作品中“最特殊的一部”,充滿了神秘色彩、復仇意志和反叛精神。劇中核心角色花金子也是曹禺諸多作品中公認為“最難演”的人物之一,她野性十足,純真熱烈、愛憎分明,旺盛飽滿的生命力卻被壓抑和裹挾在身不由己的命運和極端沖突的愛恨情仇當中。作為北京人藝第三代“花金子”,一襲紅衣的青年演員張可盈在暗色調的舞臺上格外亮眼,讓人被這個最明亮也最沉郁、最純粹也最復雜、最熱烈也最痛苦的女性形象深深打動。
演這個戲一刻也不敢松懈
盡管張可盈2021年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入北京人藝,但扮演金子這樣一個難度極大的復雜角色,對年輕的新人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挑戰。張可盈坦言自己當時剛剛接到這個任務時,感到一種“天將降大任”的壓力和動力,雖然心懷忐忑,但也絕對不能辜負劇院的信任。為了塑造好這個極有挑戰、并且珠玉在前的角色,她去研究了各種版本和各方面資料,精心作了人物小傳,還看了《白鹿原》《菊豆》《大紅燈籠高高掛》等電影,并跟導演進行了深入溝通與討論,最終以令人驚喜的演繹,將這個充滿個性的人物呈現在人藝舞臺之上。
“一方面我要向劉曉慶、徐帆等前輩藝術家老師學習,另一方面更要通過自己的能力和特色去詮釋這個很復雜很多面的角色。”在張可盈看來,一片荒蕪、寸草不生的原野上,原本是沒有任何希望的,是讓人備受煎熬和壓抑的。但虎子對金子而言,代表的是一種希望和未來,是黑暗生活中唯一的一束光,“所以她還是有夢的,是想要去奔向那束光的,因此她會像火一樣熱烈,像野草一樣頑強,是有這樣的生命力的。”
導演閆銳也表示,“金子這樣一個特殊的人物,在曹禺先生的作品中并不多見。她就像帶刺的玫瑰,野性的花朵。她在野蠻地生長,內心呼喊與掙扎極具力量。這會讓當代女性很有感觸。”張可盈說自己以前的表演狀態比較偏生活化、自然化,“但閆銳導演希望用一種非現實主義的表達來詮釋《原野》這個作品,因此對我的表演有很多調整和幫助,而且演這個戲,需要演員始終保持住內心的勁兒,一刻也不敢松懈,這些都讓我得到了很大的提升與鍛煉。”
王小寧攝
感覺自己跟人物一同成長
如今,新版《原野》已經演了三年,張可盈覺得自己也在跟金子一同成長,每個階段都有不同的感受。“這三年我也有變化,我把自己的很多人生感悟回饋到這個角色上,所以這也是一個我們倆互相給予的過程。”她說自己原本并不是一個情感特別強烈、性格特別勇敢的人,但是演了三年的金子,讓她覺得人活著就這么一次,應該更需要為自己而活,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她還表示,有朋友看了首輪和今年的演出,認為她的表演有變化,“其實大家潛移默化都有變化,我相信每一年都會有不一樣的感悟,我也會一直努力,相信會越來越好。”
除了《原野》中的金子,張可盈還想去嘗試更多的角色,讓自己有更多的學習與成長機會。“其實演什么樣的作品什么樣的角色我都不排斥,這些對我而言都是拓寬自己邊界的一個過程。我也會迎難而上,盡力把每一個角色都演好。我希望讓觀眾看到不一樣的我,如果觀眾們因此都認不出來我了,但是記住了我的角色,我會覺得特別開心,包括演影視劇也是一樣,這是我努力的方向。”
這些年,張可盈拍了一些很受關注的影視劇,但她表示,每次回到劇院排戲,回到舞臺,都能讓她沉下心來,進入到一個踏踏實實創作的過程,“這對我這樣的年輕人來說,是特別難能可貴的機會,我也非常珍惜。”
北京人藝近年來連續推出以年輕一代為主體的新人新作,并且鼓勵大家對經典進行新的表達。對此,張可盈也特別感謝劇院能給年輕人這樣的創作機會,讓大家賦予經典作品屬于這個時代的新解讀,同時也帶給觀眾們新的思考。“我覺得這是很有意義的,也是我們存在的意義。對于經典,就是要守正創新,我們哪怕能夠給出一點點自己的想法,就會更有動力去繼續創作。我相信未來會有更多不一樣的作品,帶給大家更多不一樣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