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劇射天狼 電視劇射天狼分集劇情介紹
射天狼
火星上2名科學家完成科考任務,準備登上飛船返回地球,暮色中,王昊和高科同時看見遠處有一架邊緣有一圈忽明忽暗閃爍著導航燈和指示燈的飛碟靜靜懸浮在空中,就像黑色島嶼浮在深灰的海面上,他們立刻掏出激光槍瞄準, 同時一左一右包抄過去,這時從飛碟里飄出一個奇怪的人,身上長滿厚厚的堅硬的硅基角蛋白,這種硅基角蛋白形成天然的盔甲,可以擋住宇宙射線的輻射,顯而易見,硅基化合物組成的硅基生命比碳水化合物組成的地球人更能適應惡劣的宇宙環境。硅基人并不慌張,略顯疲憊低沉的聲音說到:“我叫伊戈,來自100年前的天狼星,我到這里是來告知你們,地球時間1天后,天狼星B將與地球發生沖撞…我們早已知道你們的存在,也一直遵守宇宙法則,各自安好,互不打擾,直到有一天…”說到這里,伊戈按了下多功能腕表打開三維全息顯示器,王昊他們眼前立刻浮現出3D電影一樣的畫面,那是天狼星人所在的世界,一個社會高度發展、科技高度發達的世界、人們生活美滿富足,生產物資豐富多樣,但隨著人口越來越多、同時資源消耗越來越大。人們為了滿足自身私欲,對自然資源進行無節制的開采,工業化生產不斷的污染環境,漸漸的,天狼星生態開始發生惡性變化,地面溫度劇升,冰川融化、極端天氣頻現,狂暴的颶風,滔天的海浪,崩塌的山峰,烤焦的大地使得地殼象卡丁車一樣的碰撞飄移,并伴隨著地震,火山爆發以及海嘯。隨著旱災、水災、地震等各種自然災難頻繁的降臨,能源枯竭,經濟崩潰,科技停止不前,人們沒有工作,政府沒有稅收,國家也無法正常行使職能,社會變得動蕩不安,人們不再繁衍后代,動植物也開始陸續滅絕,最后漫延到人類,開始發生大饑荒及大瘟疫,為了爭奪最后的一點生存資源,驚慌失措的人們開始互相踐踏殘殺,經過無數次災害和戰爭后,天狼星最后幸存下來不到2萬人,在黑夜的最后一片干枯海灘上,閃電張開血盆大口撕裂著天際,仿佛隨時要把整個世界吞噬掉,曾經象征城市文化與風貌的雕塑早已在血色黃昏中轟然倒塌,宣告城市的消亡,人們絕望的商討著如何逃離命運的死亡裁決,這時伊戈站了出來,走在人群前面向空中拋出一個水晶地球儀,水晶地球儀旋轉著像PPT一樣播放地球的人文地理,伊戈指著畫面解說,這是地球,是離我們最近的有生命的星球,我去過那里,那里有綠水青山,有江河湖海,我們可以移民到那里安居樂業,伊戈的話讓人們在絕望中看到希望,他們一邊流淚,一邊喊著:“伊戈,帶我們逃離吧,我們要移民地球”,“伊戈,我們要尋找新的家園”…伊戈繼續說到:“你知道我們的星球是雙星系統,天狼星A和天狼星B,我們居住在天狼星A,天狼星B作為我們的星際空間站,圍繞我們旋轉,我們知道移民地球,一定會遭遇你們的奮力反抗,我們不想和你們正面沖突,就像你們不會將螞蟻一只一只的捻死,而是使用殺蟲劑一樣,我們最終選定了一個方案,用天狼星B與地球深度撞擊,讓你們自然滅絕…”于是,天狼星人對準地球的宇宙坐標將天狼星B像導彈一樣發射過去,伊戈的飛碟作為監測器也向地球出發,看到這里,高科憤怒到:“怪不得我們的祖先說你們是災星”, 伊戈搖搖頭平靜的說到:“年輕人別激動,說天狼星是災星,我們可不背這個鍋,這是古代農耕民族與游牧民族長期沖突形成的一個梗好嗎?你們的祖先在農耕時代,每到秋冬時節就說夜觀星相,發現暗紅色天狼星出現,要有血光之災了,確實每到秋冬這個時節,你們西北面的游牧民族就會踏著鐵騎,來中原搶奪糧食,于是就有了戰亂,這是古代游牧民族的生活習性造成的,他們不善農事,只會游牧,夏秋時節水草豐盛,牲畜肥美,他們的日子過得還算滋潤,可到了冬春季節,草枯馬瘦,缺衣少食,而中原的人們剛剛完成秋收,家家都存有糧食過冬,饑寒起盜心,他們就過來搶奪你們的糧食,古代人們不明白這種現象背后的深層原因,而天狼星又在冬季最為明亮,所以他們就認為戰爭是我們帶來的,其實與我們沒半毛錢關系”。高科強壓怒火到:“可是你們還是帶來了戰爭,而且是毀滅性的”,伊戈有些尷尬的低下頭辯解到:“宇宙社會公理,生存是文明的第一需要,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也不會選擇這種靠掠奪來生存的方式,而就在剛才,我接到天狼星的量子通信,告訴我趕快返航,天狼星的危機解除了,原來,就在我向地球出發的這一漫長世紀的太空航行中,由于人口和工業化活動減少,我所在的星球竟自動修復慢慢恢復了原來的生態環境,我們的世界失而復得,所以,我來到這里是終止移民地球行動”,伊戈望著全息投影屏幕,欣慰的說到“你們看,天狼星已經不再是暗紅色的,而是白色的啦,證明它的溫度降了下來,我們不用再忍受高溫折磨,我確信在不久的將來,動物開始熱鬧,植物重新繁榮,我們的星球也將重新變得和地球一樣生機勃勃…其實,我們已在這場劫難中反思,自私和貪婪是造成這一切不幸的根源,如果我們繼續執迷不悟,即使我們移民到地球,命運之輪也將重蹈覆轍。”
高科和王昊沒有理會伊戈的對話,他們早已陷入思考中,氣氛緊張而安靜。此時,高科和王昊的頭腦風暴在飛速運轉,他們在想著怎樣解決這場地球將要發生的可怕危機,靠著在星際航校學的太空知識推演、排列和計算著N種方案和結果…
第一種方案:運用NASA的小行星捕捉技術,發射無人太空拖船與星體交會時,使用一種高強度軟式充氣袋將其捕獲后拖進船艙,但這種方案只適用于質量不超過1000噸的超小行星,而天狼星B是半徑為5900公里的恒星,這顯然是不可行的。
第二種方案:采用俄羅斯的核爆粉碎技術,發射星際核彈粉碎直徑和質量都較大的星體,以解除星體撞擊地球的威脅,這種方案是有效的,但這種方案所產生的大當量核污染核放射對地球的危害也是不可估量的,也不是最優方案。
第三種方案:采用中國的太極理論“以石擊石,借力打力”加強型動能撞擊星體防御技術,這種方案是通過發射無人飛行器,捕獲吸收太空的小行星和隕石組合成跟星體質量相近的撞擊體與星體相撞,利用牛頓第三定律,力的作用與反作用力,使星體偏轉出撞擊地球的軌道,他們幾乎同時望向對方,讀懂了對方要選擇的方案,緊接著又開始焦躁不安起來,如何在短時間讓飛行器形成與天狼星質量相當的撞擊體,畢竟時間緊迫,半徑為5900公里的物體可不是一二天就能形成的,這需要時間,某個時候時間就是生命。
伊戈像是有讀心術,一邊吟誦:“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同時邁開弓步模仿《射雕英雄傳》郭靖猶開彎弓射月滿的造型,高科他們同時興奮的喊出:“飛矢不動”,根據愛因斯坦狹義相對論的鐘慢效應,當速度達到光速時,時間就會靜止,就像中國古代成語飛矢不動所描述的把弓拉的像滿月一樣射出去的箭,速度非常快,可人們眼睛看到箭頭就像是靜止不動的…高科心想,他對我們的文明怎么這么精通,伊戈微笑著用意念交流到“你們的地球雖有46億年的歷史,可你們只有5千多年的文明,我們星球上的文明卻已有上萬年,我們當中的很多人對你們這個星球很好奇,很早就到你們的星球造訪過,每個文明都應該延續,每個生命都值得尊重。”說完,伊戈轉身飄進飛碟從里面推出一種特別的飛行裝置,這是我們的一款超光速飛行器,它是用我們星球上的一種特殊元素制成的,這種元素是你們地球元素周期表里沒有的,它有很強的超高密度且具有極強的吸附性和延展性,在運行中能吸附周圍的物體,速度越快,吸附性越強,在極速中能迅速把周圍的一切向黑洞一樣吞噬掉并擴張自身,伊戈邊說邊啟動超光速飛行器,一瞬間,高科他們眼前一黑,在一陣地動山搖和眩暈中,只見空中巨大的實時圖傳全息投影天幕上,一團耀眼的藍色光環在空中一閃而過,隨著距離越來越遠,藍色光環漸漸消失,而一個橘色的球體出現在投影幕上,隨著投影幕上的彈窗數據不斷刷新跳動,球體周邊也不斷擴大,顏色由黃變白,就像是一個慢慢膨脹的煎雞蛋。
這時投影幕AI聲音傳來,已達到目標質量,已反向進入目標同步軌道,5、4、3、2、1完成對撞…全息屏幕瞬間黑了下屏,又立刻恢復正常,屏幕上兩個光點向相反的方向飛離,而它們分離的位置下方,正是如乒乓球大小的藍色星球,此刻,它正和太空里其他五顏六色的星星一起在浩瀚的宇宙中旋轉,大家都看的入了迷,良久,高科走向伊戈說:“剛才,很抱歉…” 伊戈打斷他說“一切因我而起,也因我而終”然后轉身向飛碟走去,高科在他身后喊到后會有期,他揮了揮手,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著,高科他們還是聽清了,他說的是暮色中的異鄉人啊,腳步匆匆…高科他們心頭頓時涌上一種感覺,既親切又悲壯,原來,他們和我們是一樣的,一樣的笑容,一樣的淚水,一樣的故鄉一樣的天和地,人類的悲歡是可以相通的,即便我們不是一個星球不是一個族類,即便我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可是故鄉永遠是我們的根,是我們魂牽夢繞的家園…
望著伊戈遠去的飛碟,高科對王昊說到:“這里很美,不過,我們也該回家了”。
黎明,飛船離地球越來越近,速度也越來越慢,城市的輪廓越來越清晰,遠處的雪山在太陽的照耀下發出金色的光芒,王昊和高科望著眼前熟悉安寧的的一切,有種劫后重生的感覺,是的,就在昨夜,這顆藍色星球和他的人類與一場危機擦肩而過,但這些危機總能被勇敢,智慧、理性和愛化解,生命總會自己找到出路…
抗戰劇《射天狼》:任天野、范志博、馬麗、劉一含、王奕領銜主演
電視劇《射天狼》是一部深刻反映中國抗戰歷史的佳作,通過充滿張力的敘事和精湛的表演,將觀眾帶入那個戰火紛飛、民族危機四伏的年代。故事以抗日戰爭時期的草原為背景,描繪了國共兩黨在民族存亡之際,暫時擱置分歧,聯合抗敵的英雄事跡。該劇不僅展現了戰爭的殘酷和民族團結的力量,更通過多條線索與人物的交織,揭示了人性在戰爭中的光輝與陰暗。
男主角江上天由任天野飾演,這一角色是軍官,他堅韌果敢、智勇雙全,帶領部隊在艱難的戰斗中屢次化險為夷。他的性格中既有軍人的鐵血與果斷,也有深深的家國情懷,每一次戰斗中的決策都飽含著對家鄉和人民的責任感。蘭雨桐由范志博飾演,她是一名醫術高超、心懷正義的女性角色。她的存在不僅為劇中的男性角色提供了情感上的支撐,更通過她的醫療技能在關鍵時刻拯救了無數生命。馬麗茲飾演的那日蘇則是一位勇敢無畏的蒙古族青年,他的熱血與勇敢為劇情增添了草原民族的獨特色彩。反派佐藤由陳逸恒飾演,他是日本軍官,冷酷無情,智謀多端,是劇中主要的對手角色。導演潘軍以其獨到的視角和高超的敘事技巧,將這些人物的命運緊緊交織在一起,推動了劇情的發展。
劇中有一場高潮戲令人印象深刻,堪稱全劇的點睛之筆。江上天與他的部隊被迫撤退到一片人跡罕至的草原深處,四面都是敵人的包圍,局勢岌岌可危。在敵軍圍剿的緊要關頭,江上天決定采用極為大膽的反擊戰術——借助草原的地形與敵人展開一場極限的生死較量。為了誘敵深入,他率領部隊故意暴露行蹤,將敵軍引入一片早已設下埋伏的險地。當夜幕降臨,大戰一觸即發,槍聲、爆炸聲交織在一起,整個草原都在這場廝殺中震顫。江上天在最為關鍵的時刻展示了非凡的指揮才能,他冷靜地分析戰局,精準地指揮部隊,將敵人一步步逼入絕境。最終,經過一場激烈的戰斗,他們成功突圍,徹底摧毀了敵軍的追擊計劃。這一戰不僅鞏固了抗日陣線的力量,也為后續的戰斗奠定了勝利的基礎。
然而,這場戰斗帶來的不僅僅是勝利的喜悅,也讓主角們陷入了深深的反思。江上天望著漫天的星斗,內心充滿了對未來的迷茫與憂慮。他深知,戰爭的勝利是用無數戰友的鮮血換來的,而他自己也在這場戰斗中失去了許多親近的伙伴。這種復雜的情感在劇中表現得淋漓盡致:既有對戰友的哀悼,也有對日益嚴峻的戰局的擔憂。這場勝利讓他更加清楚地認識到,抗日戰爭的道路依然漫長而艱辛,而每一個小小的勝利都意味著新的、更為艱難的戰斗在等待著他們。蘭雨桐在處理傷員的過程中,目睹了戰場的慘烈,心中也充滿了悲痛與無奈。她雖身為醫生,救人無數,但每當面對戰友們的傷亡,她依然感到無力與悲痛。這種矛盾的情感在她的內心不斷發酵,最終她決定更加堅定地與戰友們并肩作戰,直到戰爭的最后一刻。
在這場戰斗之后,劇中人物的關系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江上天與蘭雨桐的情感在戰火中得到了升華,他們不僅是并肩作戰的戰友,更逐漸成為彼此最堅實的精神依靠。這種在絕望中生出的愛情,不僅是對彼此的慰藉,更是對國家未來的希望的象征。那日蘇在戰斗中的英勇表現也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他用行動證明了蒙古族同胞的忠誠與勇敢。在這片共同保衛的土地上,不同民族的戰士們攜手并肩,共同對抗侵略者的畫面,令觀眾心潮澎湃。
總的來說,《射天狼》是一部值得細細品味的抗戰劇,它不僅通過緊湊的劇情和飽滿的人物形象展現了抗日戰爭的宏大場景,更通過細膩的情感描寫讓觀眾與劇中人物產生了深深的共鳴。導演潘軍巧妙地將戰爭的殘酷與人性的光輝融為一體,使得該劇在眾多抗戰題材作品中脫穎而出。通過《射天狼》,我們不僅感受到了那個時代的沉重與悲壯,也更加體會到和平的來之不易。正是那些在最危急時刻挺身而出的英雄們,才換來了我們今天的歲月靜好。
評價而言,《射天狼》是一部充滿情感與張力的電視劇,它不僅在情節的安排上緊湊而扣人心弦,更在人物塑造上深刻而真實。劇中對抗戰年代的細致刻畫、對不同民族人物形象的描繪,以及對戰爭本質的探討,都使得這部劇在藝術性和思想性上達到了新的高度。演員們的出色表演為該劇增色不少,他們通過對角色的深刻理解和精彩演繹,讓觀眾真切地感受到了那個年代的人們是如何在艱難困苦中拼搏與奮斗的。《射天狼》不僅是一部抗戰劇,更是一部值得我們深思與銘記的歷史作品。
副團長客串副連長,電視劇《射天狼》殺青,真正的射天狼開始
——回憶靠矛山戰斗的日日夜夜(1)
口述:國悅東 整理:董先鋒
口述者簡介:
國悅東,河北雄安人,1968年9月入伍,1970年1月入黨。服役于炮兵26團、27團。歷任26團5連無線兵、一班長、一排長(其間先后被抽調至團輪訓隊、師教導隊任教員),一連連長,一營營長;炮兵學院(宣化)指揮系學員;27團2營營長;26團副團長。參加1984年對越自衛反擊作戰。1986年2月轉業。2009年退休。
作者戎裝照
1983年下半年,我所在的炮一師26團接上級任務,配合湖南電視臺拍攝電視劇《射天狼》。我時任26團副團長,受領任務,在劇組擔任軍事顧問和臨時黨支部書記。
該劇是根據中篇小說《射天狼》改編,描寫的是一個炮兵連長,舍家為國,忘我奉獻的故事。說到部隊參與拍戲,這在上世紀七、八十年代是常有的事。該劇找到我們,那是炮兵演炮兵,更準確,更真實,省力又省錢,尤其是道具,大炮、軍車、器材和軍人,全是真材實料。當然,主要的演職人員是從全國各地挑選來的,有八一廠、北影廠的,還有中央實驗話劇院和戰士話劇團的。
記得第一次跟劇組見面時,當導演介紹我是副團長,劇組的軍事顧問時,一個女演員當場插話說:“他是團長?兒童團長吧?”
大家哄堂大笑,我白了她一眼沒說話,當年我剛好30歲,又沒軍銜,也許確實不像團長。由此,劇組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稀稀拉拉”的,心想等著我好好地調教你們,但后來我體會到拍戲也是個挺苦的活兒。
就在拍攝任務進行過半的時候,由于中越邊境形勢逐漸緊張,我團接上級預先號令,開始進入戰備狀態。我一手抓部隊的戰前準備,一手抓劇組的趕拍進度,忙得不亦樂乎。
恰在此時,由于一個演副連長的角色遲遲未到。導演動員我出演該角色,說是兵演兵,更貼切,真實。推辭再三,為趕時間進度,我只好趕鴨子上架,客串了一把副連長,還是個“落后人物”的形象,自我感覺很生硬。當然也有人說我演得還不錯,后來中央電視臺還播過,可惜我沒看到。
國悅東(中排左三)和射天狼劇組全體演職人員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團的戰備等級逐漸提升,戰前訓練也十分緊張。其中鐵路輸送,重裝備裝載是部隊平時較少涉及的訓練科目。“打得好”的前提首先是“走得動”,這在當時是個訓練重點。團領導分工我擔任裝載組組長,并負責抓部隊的裝載訓練。
我親自組織全團干部授課,狠抓分部細訓,結合模擬站臺反復演練。組織骨干人員實地勘察,密切與鐵路,車站有關人員及軍代表協調,層層責任落實到人。由于訓練和準備工作做得扎實到位,實際裝載時,我們每營一個專列,都能在40分鐘左右的時間完成裝載,最快的一列僅用了35分鐘。這個成績把條令規定的時間足足縮短了一半還多,博得了鐵路系統,軍代表和兄弟部隊的贊嘆。
就這樣,我在部隊進入一級戰備后,一邊組織部隊的戰前準備與訓練,一邊兼顧劇組的拍攝任務。《射天狼》殺青封鏡的同時,我們團的開進命令也到了,拍完最后一個鏡頭的第二天,部隊就要出發了。
1984年春節后大年初四(2月5號),我率領三營作為第一梯隊,準備裝載第一專列向廣西開進。部隊出發前,《射天狼》劇組全員來部隊送別,也許是因為相處了幾個月的感情,更因為我們要上前線了,除了囑托,祝福之外,有些演員還落淚了。我不想把氣氛搞得那么凝重,便開玩笑地跟大家說:“老子還沒死呢,你們哭個什么勁呢”?
我幽默地玩笑,終于使幾個女演員破涕為笑了。當時我就想,畢竟是演員,感情豐富,相比而言,我老婆就淡定得多。當時我老婆帶著兒子正好來部隊休探親假,部隊出發,她也返回廣州,我正好可以順道送她們娘倆上火車。路上我跟老婆開玩笑說:“我都要上前線了,別人都哭了,你怎么不哭啊?”
她說:“我知道你死不了,不想白哭……”
我們夫妻父輩都是老一代軍人,我倆都是軍人家庭出來的,上了戰場也是流血不流淚!
當時我和我的警衛員小黃全副武裝地送她們娘倆進火車站上火車,那場景所到之處可是100%的回頭率啊,還真有點“小悲壯”的感覺,同時有點自豪感,只是所有“觀眾”都看不懂這是咋回事兒。
《射天狼》劇情最后的一個鏡頭是:在茫茫的雪地上,走著來部隊探望丈夫的妻子,她懷里抱著生病而沒錢醫治的孩子,目送炮兵連長正帶領著部隊開拔的車隊漸漸遠去……
送走了老婆孩子,我即趕往軍列的始發站黃崗兵站,準備待三營到達后,按預定時間組織裝載,開進。
“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這耳熟能詳的詩句,即將真實地在我和我的團隊面前上演了。1984年2月5日17時,我帶領炮兵26團第一梯隊軍列向廣西前線出發了,現實版的《射天狼》即將打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