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的歌-美食的歌曲有哪些
談了十年的男票分了。
商源是名副其實的校草,長的帥、學習好、性格也不錯。他們都說我撿了大便宜找了這么個絕世好男友,我和商源在一起四年了,從高中到大學。但出乎意料的是我跟他提分手了,商源我不要你了。同學都說我和商源談戀愛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
我只笑笑沒說話,我在他們班級門口等他下課。這是周五的最后一節課,他在里面上課,教室外多了些等對象的情侶。還有幾個女同學圍起來在討論些什么,商源是哪個?
我的視線撇過去,看清是其中一個披散著頭發的女孩問旁邊的短發女生:說話的聲音并不小。短發女生給她指了指就是商源。
長得好帥怎么都沒見過他,人家喜歡泡在教室或圖書館,他有女朋友吧,你不知道嗎?桑瑜,經濟學的說罷,那個短發女生往旁邊偷警了一眼,我聽到我的名字也知道那女生看見了我了,我順著視線也看了過去。兩個人對視緊跟著一陣沉默,短發女生趕緊拉著那個女孩走了,即使走遠了我還是能清楚聽到一些有人小聲地說:長的一般般。
商源怎么看上她的?不知道,聽說他們高中就在一起了,我看著他們的背影聳聳肩。這種話已經不是第一次聽了。我和商源高二在一起,現在大二了,已經有四年之載。也不怪他們會那么說,商源是真的帥,從高中就有數不盡的人喜歡。
其實長相也不差,至少在高中的時候在班里也算中上的美女。可這是大學,好看的人實在太多了,我只能在邊緣游走。我嘆了口氣把插在口袋的手伸出來往教室里面張望。商源坐在中間幾排,手里拿著筆,低著頭計算著公式,而他旁邊正坐著一個女孩子。兩個人靠的很近,落日余暉的薄光剛剛巧打在他們的臉上,像是小說里的男女主角,而我就像是個可有可無的第三人稱:下課了。他們還是沒走。我走進他沒動靜教室,商源抬頭看到了我,但也只是一眼,他就低下頭繼續和那女生討論著。兩個人討論題目的聲音挺低的和竊竊私語沒什么區別。我本身就聽不懂他們物理學這種深奧的問題,反正站著也不是,我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在那,回頭看著他們。
商源垂著眼,俯身寫題,絲毫沒有因為我的到來而被影響,晚霞燒裹著半邊的殘陽,天邊的橘鱗云層層疊加。我看著他和那個女生,心里已經打上了一個大紅叉,我看的出,那女生也喜歡商源。
2喜歡商源的女孩子變多了,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不知過了多久,那兩人終于討論完了問題,我起身走去拉住商源的手,像在是在宣誓主權。我看那女生很眼熟,仔細想了想,以前就看過她,總是找商源問問題,而商源也從來不會拒絕。準確來說,只要有人來問他問題,他都會耐著性子給他們解答,他問我要吃什么。
我說食堂,在去食堂的路上,他走在我旁邊一聲不吭。也是。他話一向少,我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歡我。即使我們在一起四年了,我也絲毫沒感受到商源對我的特殊,也沒什么,畢竟是我向他表白的。
他拒絕過很多女生,可那時的我年少輕狂,沒肯放棄這么優秀的他,每天換著法子的給他送早餐、送水,讓他成功記住我。表白是當時的姐妹慫恿我的,就在一節體育課上。其實我也沒想到,他會答應,我一開始還覺得是自己走狗屎運了。
可后來,我聽到他們說,商源有喜歡的人,是高他一個年級的學姐,他向學姐表白過,可學姐沒答應他,而正巧那段時間我又向他表白了,我想,他可能是氣學姐,又或者是干脆就破罐子破摔。
后來學姐出國了,我也不知道他還喜不喜歡。結果第二天的時候,我又看見了那個女生,當時我和商源正在食堂吃飯,那女生忽然出現,甜美的嗓音響起:商哥,你再這樣,我不喜歡這個女生,我專門打聽了她,叫莊雪。和商源是一個系的,沒有男朋友,這讓我更加肯定了她對商源有意思。
果不其然,她從包里拿出一張卷子,做了美甲的手指在一道題目上劃了一圈。繼續說道:商哥,這題問了好多人都不會,你能教教我嗎?她從始至終就沒看過我,像是無視了我這個人的存在。
而商源,他本來是沒抬頭的,可看到莊雪把試卷拿出來的那一刻,他眼神有些動容,然后看向了我。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看他的,我其實一點都不怕商源被搶走。雖然他的追求者很多,可我才是他的女朋友,而且我看的出來,他對那些女的都沒興趣,沉悶而寡淡,是商源的作風,可能在他心里學習才是最重要的。
還有那個不確定還喜不喜歡的學姐,我不知道我在他心里排第幾,可看著他和莊雪坐的那么近,也拒絕,甚至那雙眼睛都在乞求著我的同意。我不知道是吃飽的還是氣的,擦了擦墻,端著餐盤起身。我咬著牙:你們聊吧?我先走了。和你的試卷還有莊雪好好討論吧。商源沒追上來,我只聽到他喊了聲我的名字,桑榆,我沒去看他。
等我走出食堂,回頭看去時,他和莊雪已經討論起來了。莊雪到沒看著試卷,時不時瞥他幾眼,然后點點頭,一看就是裝模作樣來問的。商源則是從頭到尾低頭計算著題目,然后給她講解,果然在他心里學習最重要。
正是放學之際,我一個人來到了操場,日暮之際,遠處天邊劃著大片的火紅色橘鱗云,夕陽的余暉也被暈染成一幅溫柔的畫卷。籃球碰入框中,塑膠跑道上有人在跑步,也有幾對情侶說說笑笑漫步在操場,我蹭了蹭眼角,忍不住還是落下了幾滴眼淚。即使在心里一遍遍安慰著自己,商源是不會看上她的,可生理上的淚水還是滾了下來。他從來沒有關心過,在乎過我的感受手機里沒有任何信息。
我打開置頂商源的聊天框翻看了一遍我們的聊天記錄,大多都是我在一個人唱獨角戲。我一個人給他發消息,發生活日常,每天固定地發早安晚安。今天吃什么,上什么課?商源不會秒回我,總是過了一個小時才回和我的長篇大論比起。他的回復就很簡短,知道了。
偶爾會給我回一兩句晚安,但更多的都是看到了索性不回,我知道閨蜜也對我說過。在這段感情里我卑微的要死,可我喜歡他,喜歡了四年,沒人知道他同意的那一刻我有多開心。沒有人知道和他站在一起一起吃飯,少數的約會時我有多么激動。以前有人說,但從名字上來說我和他就很配桑魚,商源但也有人會說讀起來很順像兄妹。
很多時候我都是笑笑,但已經在心里竊喜了好久。是啊,我們從名字上就很配都四年了,他肯定是喜歡我的吧,即使沒那么喜歡也是有心動的吧。我又是也在想,是不是我太笨了,他才不喜歡我。是不是只要和莊雪一樣有可問的題目,有會的公式,才會和他有共同話題。
高三那年,我問過他想考哪所大學,商源說:c大。我為了他開始日夜苦學,耗費了所有腦細胞,不知道熬掉了多少根頭發才勉強夠上c大的線。為了能和他上同一所大學,能和他并肩,我付出了這么多。可當我把錄取通知書發給他,過了一會他才回,你也考上了。恭喜,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讓他看到我。
我坐在石椅上,頭埋在手臂里。回想著我和商源的一件件事,正在這時一顆籃球滾了過來,砸到我的小腿,我抬頭把籃球撿起來。同學,一道聲音響起,我看過去籃球場周圍的燈很明亮,向我走來的少年揮著手,穿著鮮艷的火紅球衣,身形長而挺拔,耀眼又奪目。
我見過他周杰,哲學系的系草,我把籃球遞給他,抹了把眼淚。他接過后憨憨一笑:謝謝啊!剛才砸到你了你沒事吧?然后他就看見我那張哭的有些花的臉。他愣了下趕緊說道:你怎么哭了很疼嗎?要不要我送你去醫務室看他手忙腳亂的樣子。我意識到他可能想錯了沒事,不是你的問題。
我從包里拿出紙把快要流出的鼻涕吸出來。周行沒走,我強調過不是因為他,但他似乎對我抱有愧意,還是連連說了幾聲對不起。我擺擺手說明沒事,磨了好一會兒他才肯走。夕陽徹底地沉入地平線,橘色晚霞沒入暮色天邊繁星點點。
我一個人就在操場石椅上坐著,不知道坐了多久,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非得坐在這晚秋的風吹的我有點冷了。燈一個個亮起操場也變成情侶約會的圣地。情侶逐漸多了起來,我看著成群結隊的情侶心里不免一陣發酸。商源到現在都沒回我,他大概就是別人口中那些很無趣的男朋友。直男癌晚期不會關心我不會在乎我,我們一點都不像情侶。
終于冷風吹夠了的我起身一步步往宿舍走去,我盡量不去想他現在在干嘛,他是不是和莊雪還在討論題,目待在一起或者已經回去了,我深情恍惚的走到女生宿舍樓下,然后就看了一個讓我心情大打折扣的畫面。
商源和莊雪站在不遠處,兩個人似乎是剛到莊雪好像特地補了妝,嘴唇看上去紅紅的,她甜美地笑著不知道在和商源說著什么。商源則是在一邊聽著Black papper,鼻梁很高額發自然下垂,半遮住漆黑狹長的眼,睫毛不算很長卻十分濃密。尾睫上揚眼尾微眺,冷漠又多情的眼形。不知道莊雪說了什么,他點了點頭,然后拿出手機再加微信。
我看著那兩人刺眼的畫面讓我鼻頭一酸。我不知道商源在想什么,他從來不加女生微信的。莊雪加完后朝他露出甜甜一笑。說了句:商哥明天見。商源點頭但是回應。等他看著莊雪上樓后轉身就要離開。抬眸的那一瞬便看見了我,臉上只閃過了一絲的錯愕。我盯著他緩緩走上前,發出的聲音帶著點哽咽,叫著他的名字:商源。
商源低著頭安靜地看著我,路燈碎散的光在他的眼睛里流淌。你們加微信了?你為什么要加她?我忍了忍,沒忍住。她說方便問問題,他回的那兩幾字還真是又漫不經心又真誠,看問什么問題、什么心思我還看不出來。他自然地牽過我的手,看出我的眼睛紅紅的,有些腫。
你怎么啦?果然是冰涼的,緊貼的骨節都能感受到寒意。她叫莊雪,我搖了搖他的手說:她喜歡你。是不是?商源看我,眉頭皺了下,不然她干嘛三番五次來找你,即使不喜歡,那也對你有意思吧。你為什么不決絕她?你明明有女朋友了,你女朋友活生生的就站在你面前,他以一種不理解的眼神望著我,她只是問我問題,你想多了。她問的問題很有討論性,你知道的,我喜歡研究這種題目,我知道,我自然是知道的。因為你愛這燒腦復雜的物理題,因為她和你有共同愛好、共同話題,所以你才打破先例。
你因為這個哭,他似乎是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沒有沙子進眼睛里去了。我努了努嘴,別過頭,我就知道他會是這副表情,一定會覺得我矯情。大題小做,商源在這時把我的頭掰過來,我看見他張了張嘴,往我的眼里吹氣,早就沒啦。我賭氣得到,商源也退了回來,沒說話,看著他那張臉,我想了想,還是問道:你會離開我嗎?我顯然沒話找話。他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似乎是覺得這個問題很小兒科。
他說:你在想什么?我握緊了他的手,像是想要融化他手上的冰,讓彼此的溫度一樣,讓我進入他的心。
·:你喜歡我嗎?這是我不知道第幾次問他了,我們之間很少吵架,我們不像那些熱戀的情侶,四年了沒有吵過幾回。即使吵完冷戰之后也是我去找他和好。每次和好時我都會問一句商源,你喜歡我嗎?他的回答都是喜歡。四下寂寥無聲的秋夜里我們誰都不愿先說話。他的輪廓很清晰唇型偏薄眼睛是淡墨色。我看見他猶豫了幾秒喜歡,我也沒想到裝雪就住在我隔壁。他倒是很喜歡串寢。我們宿舍有人認識她,她自然今晚就在這扎根。
我和她沒說過一句話,我們只靠眼神交流。她往我身上看過好幾眼終于他憋不住了轉過椅子,抬頭看向坐在上鋪玩手機的我笑容依舊甜甜的:桑榆。我看向她她晃了晃手機,笑的那叫一個燦爛。我加了商源,你應該不介意吧。都加了好幾天過來問我真能裝。他加誰那是他的權利和我沒關系。我冷冷的瞥了眼她莊雪開心地笑著轉頭繼續和我宿舍的那個朋友聊,似乎是在宣告她的勝利。而我只能微笑在心里咒罵著他,也是在隔天。
我和商源出去吃飯的時候他吃到一半去上趟廁所,手機沒帶。正好這時桌子上的手機響了一下,屏幕亮起。我本來沒想看的可還是抵不住誘惑伸手把手機拿起,然后就看見莊雪的名字。莊雪有時間嗎?晚上我請你吃飯。這條是最新的,上面還有山王哥。這道題不會明天可以去問你嗎?今天在圖書館看到你啦。山哥,今天天氣預報有雨記得帶傘。商源正好回來從紙盒里抽出幾張紙擦手。山哥,晚上一起吃飯。
我的聲音響起他抬頭看我臉上帶著疑惑:你干嗎?我把他的手機拋給他。他看了一眼我沒答應他。商源的聲音平平靜靜把手機遞回給我。沒空,我們出來的時候我還在想著張雪給他發的信息。沒錯,商源確實沒答應他裝雪和我一樣會給他發好多條消息。問他問題給他報備天氣,甚至也會說早安。傷員的回復一向高冷,他對誰都是這樣。不管是我還是裝雪球員把他刪掉好嗎?我們走在街邊我牽著他的手說他的行為就像綠茶一樣,每天給你發那么多消息,連在干什么都要發那么多消息。到底他是你女朋友還是我是你女朋友,她都比我盡責了。你真的不要隨便加這種莫名其妙的女生好嗎?我不不憤,但更多的是慌亂和迷茫。我很害怕,很害怕商人被搶走,有一個裝雪的出現,就會有好多裝雪,我沒辦法冷落住她的心。
她本來就不是我的深秋的季節,風吹過是冷的,我很能說一直在講。我實在是太恐慌了,我害怕失去女主。我說這些話的時候,她就一直安安靜靜的看著我,那雙眸子黑沉沉的。沒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我沒有說限制你的交友,但你也不能和這種女生,她突然摟過我的腰,我整個人被帶入她的懷里。
而后她按過我的腦袋,在唇上落下一個吻。我們交往了這么久,當然也親過,但次數不多,我是個話癆。每次和她講大道理時,傷員總是會這樣想辦法把我的嘴堵上,我很認真的想要告訴她,給它分析。可她卻不聽,她想讓我閉嘴。我不確定她是不是不耐煩了。
可有些事,我總是阻止不了,傷亡還是會有異性朋友,身邊還是會有人喜歡她,她的爛桃花很多。我也阻止不了她和莊雪越來越好,是在裝雪的朋友圈里發現的。
她之前特地加了我,不過我們沒聊過,朋友圈是新發的,里面的。她穿著白色沙地裙,坐在聚會場地的正中間,開心的比著剪刀手。而傷亡,坐在她隔了兩個位置,平靜的望著攝像頭,她們倆去參加同一個聚會,誰都沒有告訴我。而那天,我還問過傷員,要不要一起去看電影。傷員給我的回復是,她要做學術研究,沒空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