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魯吉亞有幾個機場,格魯吉亞飛機幾個小時
在一個地方晃了大半個月,回來不夠兩周,記憶就已經開始消散,是我們緣分太淺,還是沒心?
外高加索,對于一個不熱衷戰爭、不關心政治的小白,只能是一個有點神秘色彩的地理名詞,去,是因為簽證簡單;去,是因為那里暫時沒成為熱點;去,是因為...實在沒其他地方想去。
格魯吉亞的簽證 https://www.evisa.gov.ge/GeoVisa/en/VisaApp,在網上搞定,20美刀,一周時間,期間估計他們忘了,還去郵件催了一下,一催就回復有了;亞美尼亞的簽證,巨便宜,7美刀,把護照和委托函寄給北京的朋友,一周就出來了。
從香港沒有直航機,乘坐俄羅斯航空,在莫斯科轉機飛往第比利斯。
俄航上紅須綠眼的乘客仿佛沒幾個,滿滿都是“紅軍”,只是裝備先進,目標不同,交談中都是“去看極光自駕我的座位是哪個...”、“我下半年去南極,你去么?”... 我心想,“有去格魯吉亞的么?”
莫斯科的機場有好幾座候機樓,舊的真的很舊,不僅舊而且小;新的也很新,還有可以打地鋪的位置;可是無論新舊樓,不能缺少的就是用中文寫著各種促銷的免稅店,10步一個,5步一停,仿佛崗哨,就等著你掀開皮匣子,跳出各種顏色的。俄國小姐蛻變成大媽后,臉上只有僵硬的笑容,生硬地說,“用銀聯卡,可以打折哦。”又或者是在一旁漠然,仿佛身邊買買買的一切與己無關。
在莫斯科機場晃了5個小時后終于登上飛往格魯吉亞的航班,候機室的人群里除了我還有2,3個亞洲面孔,時差和疲憊讓我從登上飛機那刻起就昏昏欲睡,飛機巨冷,彪悍的外高加索人民(女士)依舊背心短褲,套上兩層外衣,把自己裹成粽子一般,在周公的陪伴下很快到達第比利斯。
脫離了蘇維埃的格魯吉亞看起來很是潮流,機場免費WIFI杠杠的(比莫斯科機場強多了),碩大的、豪宅的招牌大模大樣地展示眼前,仿佛聽到“土豪,快到碗里來!”
拿了行李過關,網上曾經有人說邊檢官員不愔電子簽證,可能會有耽擱時間,可能是RP好,我遇到的官員從容淡定,只問了句,“是從莫斯科過來么?”就咔嚓蓋章放行了,以至于我還有點反應不過來,“怎么這么迅速?”
此時已是當地時間凌晨2點多,在飛機上我突然一個激靈,“我的酒店訂的是今晚還是明晚的?”對于凌晨的到達安排酒店通常的困惑出現了,掏出手機上的預訂單一看,KAO!還真是訂錯了!晚了一天,這意味著我若現在去投宿,要么人家正在關門睡覺,要么我就為了5,6個小時多付一晚房費,節儉如我,怎能輕易浪費金錢,于是把心一橫 - 睡機場!想好主意,時間便從容多了,買了電話卡,重新進入網絡的世界,安心后找了個連排座椅,和衣躺下,就這樣度過了在格魯吉亞的第一個晚上。
謝謝你的關注!
我是剛6月底去的,是飛機上冷氣太大,到了那里的天氣挺好的。
半睡半醒間早上大約6點,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照進機場大廳,室內的燈光開始減縮,椅子旁邊都是縮卷在睡袋里,橫七豎八的過夜旅客;去洗手間把自己略微收拾了一下,睡眠明顯不足的眼睛只有平常一半大,長途跋涉后沒洗澡的身體讓自己感覺很是不舒服。
機場沒有那些預先付費的正規的士,一走出大門蜜蜂一般的司機大叔朝我這朵天朝小花嗡嗡而至,英語都說的不好,可是講價絕對麻溜,機場到市中心也就不到20公里居然開口50拉里,看到這些“饑渴”的大叔就知道價錢絕對有水分,“25!”“不行啊,姑娘,50很便宜啦?!鄙斐?個手指頭的大叔一臉可憐地堅持,“沒錢,30走不走?“ ”35啦?!?”好啦,走吧。“ 缺覺頭疼的我不想再糾結下去,揮揮手,大叔一把拖過我的行李。眼前一輛黃色迷你巴士駛過,估計就是那開往市中心的公共交通。事后知道35拉里還是貴了,正常從市區到機場也就20拉里,從機場到市區就是加上排隊費,30拉里怎么都夠了。
已經過了可以睡床位的階段,獨立、干凈的洗手間和安靜的休息環境對我而言更重要,于是在Booking上找了一個性價比相對高的私人民宅 Guest House Imereti(地址 Chekhov Street , 4, Avlabari, 0103 第比利斯, 格魯吉亞),從機場去的路上還在想,現在才早上7點,如果不讓入住,我去哪里晃好呢。
到了民宿門口,沒有招牌,司機問門口站著的一位中年男士,男士說就是這,然后熱情地幫忙提行李,我半疑惑地看看他,打開手機內的信息核對,男士的英文不好,雙手比劃著打開房門讓我看看,又指指手機上顯示的圖片,示意是一樣的。
突然一個巨大的黑影迅速移動到眼前,“親愛的,歡迎你?。 币粋€軟綿綿肉乎乎的懷抱把我摟緊,臉頰上印上溫暖柔軟的嘴唇,哦,原來是女主人來歡迎我?!坝H,來,快坐,喝咖啡不?我幫你泡?!迸魅藵M臉笑容動作迅速地扯開一包速溶咖啡放入杯里倒上熱水,“等等哈,親,我給你拿吃的?!迸魅说臒崆閽呷チ藙偛拧安坏綍r間不讓入住”的疑慮,旋風般的身影再次出現時,手里端著一盤自制的蛋糕?!坝H,快嘗嘗,我親身做的?!薄昂茫?,好,謝謝!”女主人很滿意地看著我喝過咖啡,吃過蛋糕,終于告辭而去,我迅速地把自己洗刷刷了一遍,一頭倒在干凈的床鋪上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