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逝讀后感2000字大學生(傷逝讀后感2500字大學生)
魯迅的《傷逝》,里面有一個細節,當愛情不再,男主想到了女主的死。該書中的男主,時代背景是5.4時期,人民愚昧封建,對于男女同居,極其鄙視,社會環境的迫害下,男主丟失了工作,以至于他無法在社會上立足。從而生出了“女主的死”的想法。
而錢鐘書《圍城》中的國文系主任,汪處厚,在他的前任太太去世之后,他的反應是欣喜若狂。因為他可以迎娶年輕漂亮的姨太太了,而他認為,他的兒子已經大學畢業,老婆早就該死了,畢竟死了只會損失喪葬費,而離婚重婚的花費顯然更多。許多人都有該死的老婆,只是不像他汪處厚這樣有運氣。并且他還是個文人,死去的老婆,可以為他提供許多深情的素材,充實他的文學作品,提升他的名望。
讀到這些內容,不禁讓人不寒而栗。想想現代社會中的殺妻案,杭州的許國利案,以及杭州保姆縱火案的撲朔迷離-網絡上對于殺妻滅子的質疑聲鋪天蓋地。
是什么促使這些男人有了這些想法,難道要將他們歸類為畜生這一類嗎?可是他們曾經明明也是一個“人之初性本善”的人。
那么是什么原因呢?
思來想去,突然意識到,也許社會環境對圣人君子以及物質/金錢/名利/感情的極度追求,容易讓人走火入魔。
對于物質/金錢/名利/感情的極度追求,容易走火入魔應該是好理解的,我們主要聊一聊為什么社會環境對圣人君子的極度追求,會容易讓人走火入魔?
比如舊社會,男孩子從小被教導成為圣人君子,整個社會也以君子為標桿,來要求自己與他人。
不管是自我要求成為圣人,還是被圣人的標準牽著走,都一定會有人在圣人的框架下,做得特別好,也一定會有人怎么努力都做不好。
這就好比,一個班級里面,永遠只有一個第一名,也永遠會有一個最末名,大多數人只是游蕩在兩者之間。而這個班級里面的一些人,有可能只是被動地吸收了圣人的知識,卻不一定真正的消化了,只是會考試而已。那么,偽君子就顯得容易理解了。
倘若只要求自己成為圣人君子,或許有可能達到圣人的某個高度,又或者始終無法達到,被迫成為偽君子-上演自欺欺人的戲碼。而如果只要求別人成為君子,自己當審判官,那么問題就來了,圣人們的一言一行,都可以成為衡量別人的標桿,甚至成為欺辱/指責他人的依據。
顯然,成為圣人君子的審判官是極其容易的,三歲小兒,老弱婦孺都會那么幾句圣人之言,仔細地考察,普通人怎么比得過遠古的大圣人呢?畢竟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所以社會環境對圣人君子的極度追求,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要求別人比要求自己容易得多,當君子的審判官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那么社會上的“君子審判官”將會是巨大的一群,君子的行為準則大家都知道,只要與標準不一致,審判官們立馬傾巢而出,所以,敢于不按君子標準行事者極少,而那些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韙者,在巨大的壓力面前,容易走火入魔,也就容易理解了。
魯迅《傷逝》中的男主想到了女主的死,可以看成外部社會環境對圣人君子的極度追求下,男主偏離了君子的行為準則,而自己無力抵抗下的一種情緒釋放。一個完全不允許犯錯的社會環境,幻想一下讓女伴去死,自己得以重獲新生,似乎仍然解釋得了他的人性。逼人入魔的是社會環境。
然而,錢鐘書《圍城》筆下的汪處厚,卻是在滿足自己的私欲之上喪失了人性,他渴望年輕漂亮的姨太太,還想要財產上的保全以及文學上的名利追逐,可以理解為,他是在對金錢/名利/感情的極度追求下,已經走火入魔,才有了那么令人膽寒的死老婆論調。而在他所處的時代,金錢/名利/感情是否也被過多渲染了呢?無怪乎會出現男人的三大樂事:升官發財死老婆。
再來對比現如今,社會新聞中的殺妻案,依然有舊社會的影子,無外乎名利,金錢,感情。和汪處厚的所思所想,也有異曲同工之處。
然而,現如今的女人們早已不是舊時的卑微地位-只能被動等待自己的命運。雖然黑暗依然繼續,女人們卻有了自主選擇權,如果懂得取舍與辨別人性,是可以保全自己的,而不像舊社會的女人,如果不幸,結局似乎只有悲慘。
希望社會環境是用來平衡人們對于物質的追求的吧,否則,像舊社會的社會環境更多是用于制約個人的行為準則,限制了個人思想與行為的自由。
那么社會環境是不是可以指引人們,更多的人生意義與追求,不僅僅只是教你怎么做人?或者這世間難道只有名利,金錢,感情嗎?一定還有其他更有意義的事情存在著。比如純粹的讀書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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