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維帥還是李白帥、李白最難超越的一首詩
那天,我正在一家酒館喝酒吃肉,恰好遇到李白和王維也相約到了這里喝酒,而且要在這里進行一次有趣的爭論。
于是,我端了酒肉,偷偷地坐到靠近他們的位置,靜靜地聽他們的各自見解,好好地欣賞這兩位文壇巨匠智慧的碰撞。
李白三碗下肚,捋了一下長須,率先開口:“我認為,詩歌最高的境界在自由創造。詩人應該充分發揮自己的想象力,將自己的靈感傾注在作品中,而不是被限制在某些固有的規則和模式之中。這才是一篇好詩歌所必需的特質。”
王維謎一樣的微笑,有點不屑地回應:“李白,你的想法完全站不住腳。你的‘自由創造’是一種完全無法自控的放任自流創作方式,這樣瞎寫很容易出low品,寫爛詩!”
李白氣得瞪圓眼睛,正要發作,王維微微一笑,舉杯敬李白說:“贈內:三百六十日,日日醉如泥。雖為李白婦,何異太常妻?這是你寫的吧?這跟打油詩有何區別?”
李白臉色一紅,猛吞一口酒:“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認為,詩歌最高的境界在自由創造。就像我的《將進酒》一詩中所說:‘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這樣的詩,就是自由表達內心感受的優秀產物。”
王維站了起來,說:“詩歌創作需要一定的規則和架構,才能確保作品的精致和完整。像我寫的《畫》: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整首詩對仗工整,節奏清晰,平仄分明,韻味十足,讀起來瑯瑯上口。”
我在一旁暗暗點頭,這首五言絕句確實體現了王維對于創作規律的把握,而且非常有畫面感和意境。
“王維,你說的那些規則和架構,是不是指那些文藝青經常會說的‘格律’?這套規則約束的是創意,而不是鼓勵創造力。要知道,好的創作是由內心靈感驅動的,而不是被約束的。”
“哈哈,李白,你這話怎么聽起來像是在自辯呢!我并沒有說創作過程中必須徹底遵循格律,只是應該在理性的基礎上進行藝術性的自我表達。而自由在極端情況下無疑會導形成混亂,在作品中我們必須有限度的使用自由。”
聽著他們的激烈爭論,圍觀吃瓜群眾越來越多。有的贊同李白,有的贊同王維,有的純粹起哄。也有中立者勸他們喝酒吃肉消停一下。
聽著兩位詩壇巨匠言辭激烈的爭論,我也不知道該聽從哪個更讓人信服一些,畢竟可藝術創作并非那么簡單。至少我能感受得到,他們的創意不會因為刻板而變得乏味,也不會因為太過自由而變成胡言亂語。
在李白看來,創作者應該充分發揮自己的想象力,將自己的靈感傾注在作品中,而不是被限制在某些固有的規則和模式之中。就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將進酒》就是他暢所欲言、直抒胸臆的結果。
李白認為自由創造是創作的靈魂,創作者應該充分發揮自己的想象力。例如“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這兩句詩句充滿了李白的豪邁,但只有在自由發揮的基礎上才能創作出來。
還有《夜泊牛渚懷古》:牛渚西江夜,青天無片云。登舟望秋月,空憶謝將軍。余亦能高詠,斯人不可聞。明朝掛帆去,楓葉落紛紛。
這首詩歌也是寫得清如話,一氣呵成,不受格律的約束,充分體現了李白自由的表達方式。
而王維卻不同意這種觀點,他覺得李白想法站不住腳。詩歌創作需要一定的規則和架構,才能確保文藝作品的結構完整、符合美學標準。
王維還舉了《山居秋暝》作為例子:空山新雨后,天氣晚來秋,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說這些詩句都是遵循規律創作出來的,而且整首詩的結構是勻稱而精致的。
在王維看來,堅持詩歌的規律可以保證作品更加優雅。他可以很好地掌控使用格律來創作出優美的句子,如“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等等,這種精致的對偶和勻稱的結構所營造出來的已經是他詩歌創作的精髓所在。
這場爭論,從早上到黃昏,都沒個分曉,直到吃瓜群眾漸漸如鳥獸散,李王兩人也口干舌燥,精疲力盡,才決定休戰。
臨別時,王維主動跟掌柜的結了賬,然后兩人互相作揖告別。李白向左走,王維向右走。落日余暉都灑在了他們高大的身影上,塵埃彌漫,
我看好戲都散了場,也就戴上寬沿斗笠,背上青龍劍,給了店小二幾顆碎銀,耳邊回蕩著李白和王維的爭論之音,再次走進了紅塵滾滾的江湖中。
諸位,如果當時你在場,你會支持誰的觀點?你的論據又是什么?